我能控制的范围。”
他只能控制变量,永远无法控制人。
秦念有些犹疑:“那秦岸川能吗?”
沈时仍旧摇头:“我和秦岸川,都只是这件事情的一环而已,其他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可能要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有可能,永远都做不到。”
金三角的复地,白骨砌作黄金屋,许多人,只见黄金不见骨,闭着眼地往里跳,世代如此,又岂是朝夕之间能改换的。
秦念默想着,一时没注意看路,直冲冲地走过去,一辆面包车按着喇叭呼啸而过,沈时早早地扔了东西向后拽她一把,把人拽到自己身边。
“第二次。”
秦念懵然地抬头看他:“啊?”
“过马路不看路,这是第二次。”
他没有避讳,直戳她的错处,虽然面上并无厉色,但秦念还是有些怯:“你别训我呀……”
他放开她,重新拎起她的行李箱:“嗯,不训,该打。”
秦念抿嘴,说不出话来,这才温柔了没几天呢,怎么又要打人呀?
沈时无奈地将肘弯递给她:“没有手给你牵,你挽着我的胳膊,我带你过马路。”
“……哦。”
秦念挽着他,两人过了马路坐进车里,她还在惦记他刚刚说的那句该打,憋了半天,终于在他发动车子的时候开口。
“你……你说过你做什么之前要先问我的。”
沈时点头,自己说的话,当然记得。
于是开口,转头温柔地问她:“过马路习惯性地不看路就往前走,这件事,我觉得很有必要好好给你上一课。一会儿回家,我会打你光屁股,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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