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
秦岸川无法想像一个小孩会有这些敏感易碎、又无理的情绪,他为了教她不准偷钱,教她不准偷任何人的任何东西,不准做这样会被人不耻的事情,他把一个害怕自己再被丢掉一次的小孩按在凳子上,狠狠地打了她屁股一顿,只为了让她记住以后不准偷东西。
尽管在新家生活了一年,吃穿都很好,可是八岁的小秦念当时正长身体,细若嫩竹的脆薄脊梁骨结节分明,细胳膊细腿儿的,哪里受的住他的责打。竹制的细棍把手落在小孩子幼嫩的皮rou上,随便几下就是紫红带痧的棱子,疼得小秦念在他手底下像一张绷紧了的弓,躲不敢躲,哭不敢哭,堪堪欲断。
“我那时候没想到我打重了,她回了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再哭过,我就以为,小孩嘛,哭完就好了。”他回忆起往事,连声音都不自觉蒙尘,略显沙哑。
“后来,是我父亲回来,看见鸡毛掸子被我摧残得不像样子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跟着他冲进房间里,看到她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我可能,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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