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绪波动太大,影响你手术的时间,她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让你把门反锁着,你偏要打开,你这是打算这辈子都看不见了?”
他咬牙闭眼消化着脑中轰鸣的疼痛,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想……很…想……”
康复师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又问了几遍也没听清干脆不管他在说什么,等他稳定下来才带人离开。
他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伸手到枕头底下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在手里紧紧抓着,嘴里还在用力地重复着那几个字:“很想,很想……”
这五年里的每一天都很想见她,如今见了她,要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忍住不去拥抱她。
那个曾经他排除万难都想要拥在怀里的姑娘,终于被他亲手隔绝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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