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简单了。
贺城继续,“从我回国开始,我就一直在查他,他这个人既聪明又危险,我可以允许集团有聪明的人存在,但不允许危险的人在这里,更何况在我爸身边。”
“找到他妻子的过程我不细说,黄宇和敬惟都帮了不少忙,他妻子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潮湿,阴冷,十几年关在这里,时而挨饿,时而受到□□,不论是谁都得疯掉。
贺城长出口气,烟雾飘散出去,耸着的肩膀略微放下。
乔琢言知道他太疲惫了,精神压力尤其。
“我给过他机会,可他得寸进尺。”
讲到这贺城的语气多了份狠戾,“逃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让他接受惩罚了。”
“杜兰呢?”
“她......”
贺城欲言又止,“郭肆酒的事她多少参与了一些,而且抓郭肆酒的时候他俩在一起,杜兰想用一己之力帮郭肆酒逃掉,可没成想郭肆酒早就跑了,根本没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