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琢言抱够了撒开,贺城把擦得干净又明亮的头盔递给她,自己也戴上。
“还是那辆吗?”
“是。”
乔琢言细看,“好新啊!”
贺城跨上去,问:“记忆恢复得怎么样了?”
乔琢言知道他想问什么,说:“我记得你载我去江边那次。”
“那是我上一次骑。”
也就是说这车三年没人动过了。
贺城说着向后长手一捞,把乔琢言的手抓过去,“坐稳。”
摩托车从后面绕过斯堡来大楼,朝江边驶去。
……
今年的江水涨得很猛,还没到七月,供游人行走的台阶就被淹没,一级都看不见了。
自从上次乔琢言出事后,除了家里,几乎贺城去哪都带着她,有急事需要离开也会隔半小时打一个电话,虽然只是普通聊天,但乔琢言知道贺城的“心病”,她每次都配合聊几句再挂。
“小乔。”
从马路走到江边栈道,贺城指向远处。
乔琢言顺着手指方向望过去,原来是那个废弃的江桥。
兜兜转转再回来,风景都变了味道。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们走过的地方,目之所及一切既陌生又暧昧,连落日都在为成就一份爱情而增光,添彩……第二次故地重游,情侣变夫妻,暧昧退场,浪漫却丝丝渗透进来,如影如梦般潜藏,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