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言怕他误会,解释道:“如果我说这都是我梦里梦见的,你信吗?”
她这话任谁听了都没什么可信度,但是贺城却没有。
“我信。”,他说。
乔琢言努力挤出一丝笑,“不瞒你说,我最近做过两次有关你的梦,一次在贵州的镇远古城,一次在拉萨,我以前不认识你,辰庚也没给我讲过你的事,可是为什么呢,我会梦见这些,你不会以为我在里面关得太久精神出问题了吧?我真没有……”
黄色的菊花在墓碑前随风吹动,明晃晃的,比阳光还艳。
贺城往前迈一步,靠近乔琢言,刚要说什么,身后传来一声,“姐!我来了!”
两人同时望过去,一个男孩子跑过来,对,很年轻的男孩子,还是青春洋溢的“小奶狗”形象。
“姐。”,他喘着粗气,直接抱向乔琢言,抱完还不忘在她脸上亲一口,“你终于出来了,好想你啊。”
说完又看向贺城,“姐夫,好久不见呐!”
乔琢言手搭上“小奶狗”头发,温柔地抓了两下,紧接着又一巴掌糊向他脑门,“告诉你多少遍了?成年后不准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