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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城转过身,背靠栏杆,胳膊搭上去,“我也没想到。”
“……你来早了。”
早了三年。
在命运正常的轨迹里,我们相识于三年后的一个春天,而非现在。
第八章
这一夜过得“魂飞魄散”,乔琢言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手背搭着额头,直勾勾地盯住天花板,贺城的模样在眼前挥之不去,叫她发慌,而更让她觉得诧异的是醒后脑子里不断闪现两个字——“逻些。”
梦境的尾巴,像电影落幕一样,这两个字印在黑色背景下,在暗示着什么。
乔琢言惊出一身汗,“逻些”是什么意思?
忽然她想起什么猛地起身下床,从床底拉出行李箱,一通猛翻后找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前几年走南闯北所有的票根。
一张张仔细查看,终于看到了期望中的那张车票,贵阳到镇远,硬座,3小时57分……票面有些磨损,边缘的信息都看不清了,不仅是这张,连同其他票根都有或多或少磨损,一如褪色的从前。
捏着车票,再回想昨晚梦里出现的那位叫“安林意”的老板娘,她是巧合出现?还是和明信片上的落款是同一个人?现实记忆混杂幻想,荒诞的梦境隔空摄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