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胆让我来接,当我是您几个的专车司机呢?”
哦,不是青市人,首都的。
“行哥真不是不叫你,我昨儿不在群里发了么,你没回啊。”
其中一个拍了拍自己的脸,踉跄地走近男人手舞足蹈地解释。
“敢情怪我了?”
男人吊儿郎当地抵上车门,垂着头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出来慢悠悠地抖出一根,当着几个醉汉的面抽了起来。
点烟时脸往姜玫这边偏了偏,姜玫透过门口昏黄的路灯看清了那张脸。
那张脸无死角的好看,眉眼寡淡,轮廓分明,鼻梁骨又高又挺。
脑袋半歪、脊背微弓、长腿一弯一曲、嘴里含烟的姿势痞里痞气的。
“哪儿敢啊,您不是忙着嘛,我们可不敢打扰你……”
旁的人嘴巴都快说干了也不见他脸上有半分笑,那人只吊儿郎当地抽着烟,戏看着急得快要跳脚的众人。
等瞧得差不多了才若无其事地掐断手里的半根烟头,语调懒惯道:“孙子们,上车。”
话落,那群人纷纷动起来,开车门的开车门,扶人的扶人,唯独他一人事不关己地站一旁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