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用力太猛收不住,自己便撞到墙上去了,额头立时鼓起一个青紫色的包。他无声笑笑,扬长而去。
再后来一次,她躲在树上,他从树下经过时,她又大喊一声:“周二郎!”闭着眼从树上往下跳,以为能将他砸倒在地,即便砸不中,他也必定会接住她。谁知他竟在她即将要落地的那一刻,才伸手从背后捞住了她的衣带,她的鼻尖已然碰到了地面,淌了一地的鼻血。
自此,她就与他结了仇,她也不告状,只时常找他的茬,他则处处躲着她,躲不过,便以牙还牙,她怎么样对他,他便怎样对她,竟是毫不留情。
她又悄悄跟踪他,他不当值时,常常带了三两个侍卫到街上小酒铺中喝酒,他虽然与众人穿了一样的衣服,也常常短打打扮,也爱将衣角掀起来掖到裤腰里面去,又与他们一样粗鲁猜拳,但任谁也能看出,他与他们不一样。
渐渐地,她的梦里就出现那个人的身影来,在梦中,那人也还是不苟言笑,常常只冷冷地撇她一眼便不屑一顾转身离去,只是这一眼,能使她醒来后心悸许久。
十六岁那年,她跟父母亲说要嫁与周二郎,她娘亲便笑道:“他生得好是不错,但一个侍卫,能有什么出息?”
她爹爹也道:“那小子若是文人也就算了,将来还有指望能考中个状元探花,光宗耀祖,但他只是你姨夫的一个看家护院的,他这一辈子一眼便能望到头。这样的武夫如何配得上我的女儿?”
她七个哥哥与父亲的小老婆们也轮番上场哄她道:“这天下长得俊的世家子弟多的去了,任由你挑!你万不可犯傻,叫天下人笑话。”
她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就是:“若不能嫁与周二郎,我即刻死掉算了。”
她父母亲起初只道她是赌气,也不在意,谁知她竟真的付诸于行动,这下把她父母心疼得无法,只得去找东海王想办法。若是别的人也就罢了,东海王自然也要跳出来反对,只因这人是周二郎,东海王对他喜爱有加,便颇愿意成人之美,于是将他调入军中,做了一名武官,如此也算有官职在身,比侍卫是要好听许多。
柔华得知后,心中自是欢喜无限,便派七哥去邀他一同去观看赛龙舟。又怕若只有自己一个女子过去的话,会被他视作那等轻浮的女子,再者,心内又还是有些怕他,也不晓得如何与他相对才好。思虑许久,于是请了jie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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