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懂事,今后再不敢淘气了。”
他本来是要看她怎么憔悴难过的,及至见了面,却发现她面红齿白,竟是比前几日圆润了许多。今日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脸皮能厚成她这样,当真是不容易。
他手指轻叩桌面,冷眼看着她,并不说话,蓦地一眼瞥见花厅外长平不知何时到来,正与长安低头说话,丹凤眼不由微微眯起,想了一想,将手边的茶端起一饮而尽,起身向牡丹道:“今日有事,恐要先走了。”
牡丹见他面上不动声色,手端起茶杯时,水却微微晃动,差些儿泼洒出来。倒似是心底着慌的样子,还未及问他下次何时再来,他已急急出了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