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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傲雪视这位魔教教主于无物,她拽着他的衣襟拼命摇晃道:“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你到底有没有骗我!”
羽曳手臂被砍了一半,喉咙又剧痛,根本说不出话来,还要被这个疯女人摇晃。
谢应弦杵着剑,道:“我教有种真言蛊,十分脆弱,需要本人心甘情愿才能种下,沿着血脉可进入心口,此后只要一说谎言便会心脏绞痛,无法呼吸,余生都只能说实话。你若愿意,我可以给他种下。”
凌傲雪抬起头道:“真有这种蛊?”
谢应弦道:“你问他自己。蛊自然是有的,只怕他不敢。”
羽曳疼得脑袋冒汗,他想替自己包扎,可凌傲雪死死拽着他,根本不给他机会,再这样下去,他光是流血都流的要虚脱了,他抬手想去点自己的xue,可凌傲雪却又一把抓住他:“真有这种蛊,让他给你种,我就信你说的。”
他根本没在听她说什么,只觉得分外烦躁,为什么到这种时候他还要来哄她。
羽曳用另一只手一把挥开了她,道:“你让开。”
他用了十分力,凌傲雪没有防备,被他推得摔在了一旁,脸磕到一旁碎石,顿时破皮流血,整张脸看起来更加惨不忍睹。
而羽曳根本看也没看她,咬着牙连点几处大xue,取出伤药和布条,飞快想要给自己包扎。
谢应弦的剑拦在了他的面前:“谁准你包扎了?解药在哪?”
羽曳抬起头,身败名裂和当场残疾,二选其一,归根究底只不过是他打不过他。
原本按照计划,五门大会被魔教偷袭,该是他大出风头的机会,不管是当场杀敌,还是事后解毒解蛊,都该是他的风光,就算谢应弦来,他寡不敌众,又声名狼藉,说不定还有机会除掉他。
本来应该这样的。
谢应弦调转剑锋,一把将剑扎在羽曳的腿上,道:“说还是不说。”
就在此时,凌傲雪突然又扑了过来,两人都十分愕然,她崩溃大喊道:“打你我!你居然打我!你居然真的动手打我!”
她竟扑上去捶打羽曳。
谢应弦没见过这个阵仗,十分匪夷所思,也没有上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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