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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爱,男人不禁想,目光看着看着就不自觉顺着她衣领望了进去,入冬的城市凉冷,麦粟粟原本围着厚厚的围巾,下车进饭店后才脱下,露出纤细的脖颈,捂了好久的肌肤白皙清透,在堂内亮光照射下仿佛可以看见血管,沈厉明手指动了动,心痒痒的,最后还是没忍住替她把毛衣领子拉高,阻断自己的遐想。
“我好好地跟你讲话呢,做什么啊?!”麦粟粟被他动作惹毛了,“啪”地拍掉男人的手。
沈厉明笑起来,看了眼手背的红,痞气地插回兜里,故意道:“粟粟姐自己,不也忘了吗?”
麦粟粟噤声失语,辩驳话语在喉咙与唇齿间来回,最后还是吞回肚子里,她说不过沈厉明,背过身去发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