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所以她低头看自己裹得像木乃伊似的脚,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医生只是建议上石膏绷带,许湛就把她摁在这了。
打完石膏回家,在谢云的坚持下叫的代驾,许湛陪她坐在后排,两人没怎么说话。
到了家里,他又想把她抱上楼,谢云拒绝了,只让他扶着。
这弄出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味道。
许湛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低头按自家房门的开门密码,那背影坚决的一点想要请他进去喝杯水的意思都没有。
“自己打个车回去,晚安。”
面前的门即将关上时,他伸出手握住门框。
谢云站在门缝后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阿姐,”他说,“这么多年我们一起长大,你最了解我,我也最了解你……婚姻或许非同儿戏,但你跟我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好。”
谢云没说话。
许湛看着她那副冷心冷肺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大约是不知从何时起得了失心疯,按照道理,谢国平死后,谢氏他全部接手,谢云只不过是一个被架空的继承者,人脉、物资都在他手中——
小事由她脑,大事之上,她也只有乖乖点头的份。
而如今,他却仿佛鬼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