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南卫时他就曾经遭遇过。那还是在深入飞鱼会窝巢的时候。
总有法子既能不吓到她、又能让她慢慢接受的。
他总能找到的。
找不到,一直瞒着她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他怎么能生出先前那种伤害她的念头呢?
闻苏蹙眉,厌弃地望着隐藏在暗处的双手,仿佛那双手不是他的一般。
写好信、放出飞鸽,他拉开了书房紧闭的大门。门外守路的老管事立即迎上来,见他模样不禁被吓了一跳:“王,王……”
从前厅回来后他便卸下了伪装。此时也未曾再戴上去。
他也不多解释,只吩咐:“备车。”
老管事讷然应下,踯躅片刻还是提醒道:“王爷,您的脸……”
“闻烈一刻钟后就会忙得焦头烂额,分不出心神再盯着这里了。”
他没有料错。
密阁的人顺利地把他要的人从宫中带了出来。
但她的情况并不好,面色晕红、昏昏沉沉的,就像……把昏软的人接到怀中,他嗅到了在她身上沾着的、还未完全消散的气味。
脑中有根弦仿佛霎时被狠狠地触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