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莫非压根儿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卫明枝认清这个事实,平息许久的怒火又蹭蹭地被点燃,只见她柳眉倒竖,手掌拊上桌便气汹汹地与他道:“你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就算我不信你,你也不该如此;何况我当时只是在犹豫,断没有说出‘不信你’的这种话。”
可他只是久久地望着她,最后吐出了四个字:“并非儿戏。”
什么意思?
是说他有把握不会死?还是说他的性命不重要?还是说她只要犹豫了就是不信他?她不信他就不要命?后面这个是什么奇怪的道理?
她还没理出个所以然,帐门忽然被人一卷,是盼夏走了进来:“主子,容世子来找您。”
卫明枝只好偏头朝无词喀咔地握出一个拳头,“你老实地给我去榻上躺着,要是我进来的时候你还坐在这儿,我马上拿枪给你再扎两个窟窿你信不信?”
“信。”他苍白的脸色忽然沾上点笑。看起来竟然再没有往常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势。
卫明枝只觉得心跳一窒,避过眼站起身便疾步地离开了帐中。她暗唾自己没有骨气,只消那人一个笑,天大的怒气都能被浇熄了。
帐外的容小世子正在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见得卫明枝出来,他急吼吼地冲上前:“你怎么样?没事吧?我听说你碰上蛇了?你被咬到了没?”
“我很好,没事,被咬到的是我的仆从。”
容小世子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卫明枝闻言不大高兴地:“那也不好。”
“也是,到底是有人受伤了。”容小世子改口,“那你那仆从可有什么大碍?”
“方才太医来瞧过了,说是吃几天药就能好。”
两人正说着话,不远处又朝这方向行来几个人。
卫明枝住口望过去,居然是江元征。
这位江公子似乎是刚打猎回来的模样,额上出了些汗,白衣袍摆还沾了星点泥渍。而他身后的两个劲装仆从手上则正提着几串猎物。
“听闻九殿下狩猎路上遇到了毒蛇,江某放心不下,特意来瞧瞧。”他笑着说明来意。
容小世子左右看看,自觉地后退几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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