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我,你……”
程淮启将唇凑到她耳边,用低哑又婉转的气音道:“我如何?”
他对她这般亲密无间的耳语,声音又如此诱/惑勾人,陆容予只觉浑身都被耳旁的气息吹得又躁又痒,不禁轻颤一下,那白净小巧的耳尖,便以rou眼可见之速,变得粉粉红红。
莹润的樱唇一张一翕,支支吾吾地“你”了好几回,却再也说不出下半句来。
程淮启怀中抱着这世间最美好温软的女子,舒服地几乎要喟叹出声,复见她这般羞怯又嘴硬的模样,便忍不住再调侃几句。
“况且,你此话提得也过于晚了些。怎得昶兰围猎之时,于马背上;你偷溜出宫之时,于马车中;后来惠妃生辰之时,于宫墙下,此三回之亲昵行迹,便都不作数了?偏要到今日这般花前月下、耳鬓厮磨,才知晓我‘好生没有脸皮’,才想起你女儿家的名节?”
他……!
他竟将这些难以启齿之羞耻过往,一件一件搬出来细数,还说得如此添油加醋!
什么花前月下,什么耳鬓厮磨,简直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