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凯瑟琳只能将她的笔友先生说成了一位“德高望重、年过五十的老绅士。”
凯瑟琳最后还是放弃了再写一封信的想法,并且在这封信末尾空余的地方又多添了一句。
“尊敬的先生,但愿你能稍微控制一下你那旺盛的表达欲就好啦!作为一个家底微薄的可怜姑娘,快要付不起邮费啦!”③
她写完这句后没有再加,因为实在是纸张上没有什么空白可以让她多写一个词了。凯瑟琳收好羽毛笔、墨水和剩下的信纸,朝楼下走去。
班纳特太太已经消了怒火,坐在餐桌旁边教两个年纪稍大的女儿,简和伊丽莎白,如何把花边在裙子上镶得更好看。她在这方面向来是个行家,班纳特家的姑娘们没一个比她更拿手——毕竟班纳特太太嵌花边的年头比大女儿简的年纪都要大。
班纳特先生大概是回书房去了,只有在书房,他才能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班纳特太太薛定谔的脆弱神经让他不胜其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