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挪开,炽热的视线让凌知微觉得后背发毛。
老张旁边是一位语文老师的座位,他晚自习去坐班了。
他指着空出的座位招呼道:“来,坐,我们聊聊。”
“家庭、学习、事业、未来规划,”凌知微坐下:“聊什么?”
“要不…”老张端起保温杯,拧开瓶盖:“都聊聊吧!”
凌知微靠向椅背:“行。”
“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先谈谈家庭,”老张翻出凌知微的档案:“能说说你和父母之间的关系吗?”
办公室里的老师纷纷停下工作,竖起耳朵。
“怎么说呢,”凌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道:“从我转学到八中那一天,八月二十五,我和他们从各个层面来讲就已经没关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老张沉吟片刻问道:“你和父母之间或许有什么误会呢?”
“我对他们最大的误会就是以为他们会像我在乎他们一样在乎我,”凌知微摊手:“除户和转学通知是我十七岁生日时收到的唯一礼物,也是我十七年人生来自亲人的第一份生日礼物。而理由相信您清楚,他们觉得我欺负了凌知语,但我确认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并且对此类霸凌行为深恶痛绝。所以我认为我们之间不存在误会。”
老张:“你应该和父母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