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更有自知之明,同是流连花丛,我霍远下流得多。我那时本不该妄想,不该妄想她那般天真无邪的少女,可我还是强娶了她,玷污了她,而你,虽曾企慕过那位——”
“闻大人。”霍沉沉声打断他。
闻恪紧忙打住。
霍远能在信中口无遮拦,他却不能,他今日若是将这话完完整整念出来,传出去倒是教贺姑娘声名受损。
不过眼下他的确十足惊诧——时至今日他才知霍家远不止一个心仪于贺姑娘的,而是三个,竟连霍涛这样的浪子都曾仰慕过贺姑娘。
他消化片刻,改了改措辞接着念道:“而你,虽曾企慕过那般少女,却还是颇有自知之明地收敛起来,故我百般嫉妒你,但凡我能收敛些,她也不会含恨而终……
“吾儿霍沉,你必定知晓我所说是谁,还望你听后不要介意,与一个死人置气岂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