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的样子,“该说的,妾都说完了,谢使君请便。”
等了会儿,也没见谢晗继续,元瑶小心翼翼推开他的手,“夜深了,妾想回内室安置。”
谢晗唇角微挑:“也是,这张塌又小又挤,远不如娘娘的雕花架子床来得舒服。”
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词?从他说出完璧归赵那一刻起,元瑶知道今夜他必定不会放过自己,只是谢晗这车速未免太快了些。
见她面露惊讶之色,谢晗便知她定是想歪了,故意反问:“娘娘以为如何?”
元瑶小声道:“妾觉得,甚好。”
谢晗松开手,帮她拢好衣襟,“娘娘回内室罢。”
元瑶不明所以,抬眸望着他,谢晗又道:“臣没有强迫女子的喜好。”
敢情他喜欢主动点的,元瑶连忙说:“谢使君您也早点歇息。”
一场风波就此化解,这个夜晚和往常别无二致,她睡内室,谢晗睡在外间的小塌上。
不同的是,次日清早元瑶梳洗上妆时,谢晗居然还躺在塌上,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