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远了,我们俩输了比赛却还和蒙人们一同喝酒吃rou,坐在篝火边又唱又笑,我一身男装习惯了,平日也同塞外男子一般爽快,酒量更是连十三也比不了我,我灌得十三都快吐了,自己喝的哈哈大笑。
蒙人这边的女人们也笑着非要我再来表演一把骑射,我本就爱显摆,自然不会推辞,刚骑上了马,我却看着一个黑衣男人从站在人群中,正是每个月不得不见的那老男人。哼,我本就有几分醉晕,策马飞驰到他身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东西,拿那药一口服下,灌下一大口酒。而那每月必定会见到的信封,我随手一抛,随即回身拉弓搭弦,连发三箭,生生把那信击碎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