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两条腿都在激动地打颤。她慢慢地蹲下身来,大口的喘着气,细细的听着那个男人接下来的对话。
“别这样,阿纳托利,你看着我——”下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那个男人动了动,明明只是衣袖摩擦的声音,却犹如是扩音器故障的尖锐鸣响刺入林越的耳膜。
大脑犹如不断跳屏的显示器,一面吱吱啦啦的发出噪音,一面不停跳出多年前灰黄的画面——
这声音勾起的憎恶与痛苦喷涌而出,手边上那冰凉肌rou的触感似乎还在,鞋底黏黏糊糊的血液还在。恍然间,林越看见自己光着脚踩在血泊中,看着不远处不敢哭出声背对着自己抽搐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