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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

他环顾了四周, 也没见着人。

“……你抬头。”褚蜜声音有些颤。

倪骁翰抬起头，眼镜内的视角随着他的动作转到天空，褚蜜正站在他头顶一棵树树尖的枝桠上。

这棵树大约有五六米，倪骁翰不太敢确定如果她就这么跳下来会不会扣血到直接死亡。

昨晚被叼走已经扣了褚蜜一部分血量。

意识到褚蜜的声音里带了些许惧怕，倪骁翰开始认真思考起先前怀疑的褚蜜是不是恐高这点可能性。

vr做的很逼真, 他从站的地方向上看，褚蜜的人物建模只有小小的一个点。

他不打算拐弯抹角, 直接问了出声：“褚蜜，你是不是…爬高？”

褚蜜戴着眼镜, 咬了咬唇, 没有出声。

就在倪骁翰以为听不到答案的时候, 才听见一旁的褚蜜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嗯”了一声。

随即还补了一句：“……很怕。”

她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亲眼见过校友因为留学压力太大，抑郁跳楼，当时她就在现场看着人从楼顶重重地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