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不能这样没有节制。
可是电话一直联系不上,人又不在跟前,陆毅凯心里的担心和思念,像春天的野草一样,肆意疯长。
终是熬不住,周三的时候陆毅凯的修车铺没开张,他在门上挂了块牌子,上面八个大字,“老板有事,休息一天。”
还有几天就到国庆节,火车站熙熙攘攘的都是人,陆毅凯没什么行李,空着手,牛仔裤口袋里就一个皮夹,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候车大厅很逼仄,cao着稼兴话的检票员叽叽喳喳地隔着几米远聊天,稼兴到航州的列车班次很多,几乎半个小时一趟,陆毅凯买得那趟火车鸣着笛很快进站,喷着烟的火车头轰隆隆驶来,在候车大厅的旅客都能感受到那一刻的震动。
陆毅凯随着人流往前移动,火车票递给检票员,后者用一把小镊子把车票剪开一个小缺口,这就算是完成了检票。
陆毅凯到了北航大学西溪校区的时候,已近中午,西溪校区的前身是航州大学,再往前追溯则是上上个世纪的求仁学院。
学校大门延续了八十年代的冷色调,中规中矩地石头材质大门,正当中是一块巨型石头雕塑,上书四个大字“北航大学”。
正午时分,进出的学生很多,大多手里抱着书本,行色匆匆。
姑娘们大多穿着朴素,但身上的书卷气却沁人心脾,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欢声笑语让人有种恍然的错觉。
陆毅凯在树荫下等梁思思,他忘了她那天在饭局上说得话,月底的时候要军训。
马路对面有投币电话亭,翠绿色的造型却只会让他烦躁,他去电话亭打了几次电话到梁思思宿舍,可那一声声“嘟嘟”的忙音却让他几乎想砸了眼前的电话机。
等到傍晚时分,他小腿有些抽筋,树荫下有个圆形的长凳,他走过去坐下,人颓得没了样子。
两个姑娘从身边经过,咬着耳朵笑嘻嘻地说着悄悄话。
“你动作可真够快的,不是谈得好好的,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呢?”
另外一个姑娘笑着推了说话的这个一下,有些不好下台的意思在里面,“你懂什么,那叫做年少无知,如今来了大城市,见识过真正的人中龙凤,怎么还会看得上原来那个,唉,说起来可真够后悔得,那会儿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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