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像饮料一样,尝不出一点酒精的感觉,简直索然无味。
于是她很快打了退堂鼓,扯了扯叶禹臣的袖子,“我们回去吧,这个人唱歌唱得好难听。”
叶禹臣手里酒杯刚刚举起来,仰头,透明的酒液顺着杯壁流向他唇瓣里。兴许是灯光的原因,将原本是rou粉色的唇照成妖冶的红色,加之他斜睨过来的慵懒目光,好看得,让人脑袋有些发晕。
丛安安的目光顺着他光滑的下颌呆滞地往下移,望向那一下滚动的喉结,心脏也跟着猛跳了下。
脑子里突然窜上来两个字。
男色。
丛安安自认为不是个肤浅的人,但此刻不得不承认,这副皮囊,仅仅一个不经意的轻瞥,就足以让她深陷得难以自拔。
“要来的是你,要走的也是你。”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真难伺候。”
丛安安努了努嘴,嘟哝道:“那你别伺候。”
“我乐意。”男人嗓音低哑地附在她耳边,“今晚跟我回去,哥哥伺候你啊。”
丛安安脑袋一嗡,连连摇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