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眩晕感又一次袭上她的眼皮。然而,入睡异常艰难,和酒有关,也和身边那个不能爱的人有关。
即使同衾而眠,她也觉得他从没试过离她这样遥远。他们之间存在着无法跨越的鸿沟,她的后背阵阵冰凉,让她微微发着抖。
良久,背上的寒气被搅动后迅速散去,他靠近了她,隔着棉被,他的手谨慎地抱住她。
她背对着他,以自己倔强的后背抵抗着他小心翼翼的拥抱。他的怀抱很温暖,但那不属于她,这是借来的温暖,早晚要还的。
她告诫着自己,不能有任何留恋。天亮以后,她悄悄地钻出被窝,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没发出任何声响。
当她接到苏晓的电话时,她在轻轨站等着列车进站。
“夏至,你在哪里?”从他的问话中,她没听出明显的情绪起伏,大概,是真的不记得吧……
“我回楠洲了。”她说。
“你……不等我一起回去吗?”他这才有了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