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指,大力一拧。
“啊!”
方世宝龇牙裂目,痛到面容扭曲。
方唐像个冷血冷情的杀手,字字铿锵:“记住了,该天打雷劈的是你!从小到大,吃穿用度都拿舅舅的,一有不合,你就当着媒体的面,往他心口扎刀子,这是吃里扒外,是狼心狗肺,是大不孝,会天收的!”
“都怪你!”
接连吃亏两次,方世宝不敢再靠近方唐。
他下意识后退几步,捂着痛手哀嚎:“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跟舅舅会一直亲如父子。他失踪了,我担心寻找,一夜没合眼。你呢,做了什么?对一个环卫工都比对他好!”
话音刚落,脖子蓦地被衣服勒住,窒息感汹涌而至。
“谁?咳!”
方世宝声音嘶哑,惊骇地扭头看。
只见比他高出一个头,比他力气大,比钱多比他帅气比他横的一个熟人,拎着他的后衣领,犹如拎一只待宰弱鸡。
完了。
这人可比方唐凶残得多。
方世宝双腿战栗,几天前被打落门牙的痛感,又回来了。
“我错,咳!”他想道歉求饶。
“晚了。”
秦止水目光凛冽,不屑一瞥,“我岳父大人,用不着你担心。我老婆,你千万别惹她生气,否则——”
他稍微停顿,视线掠过街对面的小圆满,“方世宝,你合伙人卷钱跑路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