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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但本质上还是个人，只不过智力大概维持在五六岁左右吧，而且因为被当做实验体的缘故，它对人类充满了仇恨。”

“它们彼此之间会互相攻击吗？”

“会，不过它们有领地意识，只要没闯进自己所在的地盘，就不会主动攻击其他实验体。”

郁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它们会攻击你吗？”

“不会。”封清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语气莫名，“我可是最完美的成品，它们没办法攻击我，更何况它们体内还有一些我的基因……那个疯子觉得我能够完美融合所有的基因，一定是我本身的基因很特殊，所以便将我的基因注入某些实验体体内。”

“然后呢，他成功了？”

封清笑嘻嘻地说：“当然没有，不然它们也不会变成这幅模样，不过有一点那个疯子说得很对，我的确是独一无二的特殊存在。”

“……”

郁暖没说话了，偏过头看向那只蜘蛛人，它看起来挺厉害的，只是这里异能者众多，它就是再厉害也敌不过那么多人的轮番轰炸，不一会儿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认得它。”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封清神情有些冷漠。原本柔和的眼眸看上去也更加冷冽了些：“它的代号叫0Z，被带到基地来的时候好像是……十八岁吧，听说刚考上大学呢，还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唔，真羡慕它，我都没有女朋友呢。”

十八岁，正直青春年华，那可是最好的年纪，再看看那倒在地上像是怪物一样的存在……郁暖紧皱着眉头，心里感觉很不舒服，那创建出这么一个研究所的人简直就是个畜生，不配为人。

解决了蜘蛛人，他们原本还打算进房间去里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线索，结果看着满屋子的白丝又放弃了，鬼知道这玩意儿上面有没有带什么毒性，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于是他们准备继续往前走，看看能不能和其他人汇合。

封清带着郁暖脱离了队伍，伸出一根白葱的手指放在唇边，“嘘，跟我来，前面那家伙的脾气可不好，在叛逆期，我有时候也管不了他，带你去别的地方逛逛。”

“……？”

郁暖提醒他：“我们不是来这里玩的。”

“来都来了，逛逛也没事嘛。”封清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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