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瘾了。他日穆夫人再问,自己一点不用迟疑,径直点头:“我们很好,澜沧黏人狂浪,如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丝毫不懂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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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帝将穆宴溪派往江南之时,心中跟油煎过一样。手中的笔迟迟落不下去,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思量再三,为他选了最大的那一处院子,院内亭台楼阁,风景四时,即便被禁了,仍不至太过孤单。
想完这些将这些收起来,心中还残存一些侥幸,万一不是他呢?不能轻易论断,等穆宴溪和欧阳澜沧的结果。这些日子都在想,帝王霸业到底都会成空,到头来谁又能靠得住?
放下笔出了宫。
沉碧的小院清清静静,每回到这里,都要在院外站许久,将一身戾气散去,才叩门进去。
文华帝不愿做皇帝了,他乏了。然而江山之事是如此,他萌生了退意,江山却抓住他不放。一件事又一件事,一次又一次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