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庸脂俗粉。”景柯靠在床头,朝舒月勾手指:“你来。”
“月事在,去旁人房里。”舒月讲的是真话,她这人平日里也不大掺假,做人做事,得放过自己。若是让景柯闯了红,院里的姐妹们不定醋成什么样,舒月可不愿惹这麻烦。
“过来!”景柯不耐,口气凶了些。
舒月不与他计较,走到床前,被他拉坐在身上,听他说些不着调的话:“看你那样儿,谁非要图这一口吗?夫妻之间坐着说会儿话怎了?”
“说话归说话,你别动手!唔...”舒月被他堵住了唇,死命推他。
景柯放开她,急喘:“你怕什么!能吃了你不成?”说罢抓着她的手去探那处。
瘟神。舒月心中骂他一句,别别扭扭帮了他。景柯近日沉湎此事,舒月大体知晓为着什么。 那日在宫宴上闹那么大,他看宋清风的样子哪里是一时兴起?分明是动了真心了。这些日子压着心性一句不提,只在自己房里胡闹,舒月有些担心再这么下去会出事。
再看景柯,闭着眼躺在那,一句话没有。
舒月将头凑过去,朝他笑笑。
“笑什么?”
“咱们是夫妻,我平日里也不愿问这些事。今儿咱们好好说话,你不许生气。”舒月怕景柯跟她急,先做好铺垫。
“嗯。”景柯嗯了声。
“你对宋清风,动了真心?”
“何为真心?”
“就是...日日想着她?”
“这算真心?”景柯不愿承认:“说白了,按在床上狠狠办了之后置之不理完事儿了。这会儿办不了惦记而已。”他话说得狠,心里却清楚,他对清风,起先并未动这龌龊的心思,清风是先进他心里的,而后才想要她。景柯说出来怕人笑,他对宋清风是一见钟情。他这辈子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对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一见钟情。
“你话说的狠,心里到底如何想的,你自己清楚。我跟你成亲近10年,你对女子什么样我心里亦清楚。”舒月挪到里侧,推了推他:“讲真的,你心里有归心里有,到底是父皇保媒指给欧阳澜沧的,你休要胡闹。心里再有,也不能做出什么龌龊事让父皇伤心。”舒月孝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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