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零花钱。”说到零花钱,她觉得特别不对劲,“江淮不知道怎么了,每天给我发红包,让我给爸妈打电话问问他们在哪里,奇奇怪怪的。对了,他死都不让我们去看他,你说他到底有事没事?”
当然是有事。
虽然江淮一向独立,但这次与以往都不同,江洵不是敏感多疑的人,也隐约感到其中有些隐情。
刘爽从美国回来后,嘴上说着什么事都没有,实质上总给人一种秘密满腹的感觉。
看到江洵皱着眉头发呆,江满满觉得以他的脑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说起了孙明的事:“先别想这事了,我去见孙明了。”她抬起腿,“亮出了我的脚底。”
“不是吧?你踢他了?那他现在在哪个医院?”
江满满从小就不安分,偏爱一些激烈的活动,本来让她学芭蕾,但她一天就放弃了,反而让陪她去上课的江淮入了坑。
她喜欢的是舞蹈教室楼下的拳击馆,路过的时候,眼睛忽闪忽闪,哭着闹着要学拳击,父母一点头,嗖的一下就溜进了门,对着工作人员说要给自己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