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你都找不出她人在哪儿。”
槲生闻言直接起了身,修长指节在腰间一拨,暗红色佩剑登时出鞘,横在了越英颈间。
他声音低沉,全然不似前几日的少年音色。一双瞳眸黑沉如墨,表情阴狠。
“将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白衣公子似乎并不在意颈间的利剑,听着不客气的问话,也只是笑着重复了一遍。
“若要救许公子,需要他的心上人以血喂养,再以血换血才可。某不知阁下是何方神通,既然现身,想必与许公子有些首尾。”
谢逸致还没从两人对话的突变回过神来,就觉得身子不由自主地进了内间,伸手摘了腕上的镯子。
娇娘一身娇俏,眉目间却是疏离至极,她甚至未曾看岐和一眼,径直走到了许清榻边,纤长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