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一人踽踽独行。偌大天地间,再也没有一个谢逸致会与他一同合奏,与他论道,也再没有一个叶铮,会同他讲些歪道理。
从繁华似锦重回黑白两色,无疑是痛苦的。
可这苦痛在获得后再来尝,似乎就变得更加难以下咽了。
越英简单处理了下苏平欢的伤口,将带来的药物洒上,又用灵力化成毫针扎在几处脉xue,以防苏平欢身上带了什么其余邪物,让伤口恶化。
他正欲收工,却看到了苏平欢手腕内侧一支灼灼的牡丹花,艳丽非凡,显然不是苏平欢这种少年喜欢的东西。
他捉着苏平欢的手腕,微微眯了眯眼,心下冷嘲。
自己没什么本事,命倒是送得很勤快,连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小子,竟也给他种下花蛊。怪不得受了岐和一剑也没死透,原来不是向许宁来得及时,而是花蛊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