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岸边,闻言奇怪地瞥了槲生一眼,说道。
“你二人重活一次,竟连热腾些的水也碰不得了?”
“热、热水?”槲生呆愣住,伸手进了水中。他是非人之物,此时在guntang的水里也不觉得有多烫,反倒觉得舒畅。“好东西啊,无趣,要不要来泡泡啊?这东西好似和温泉差不多的。”
“别胡闹,我待会儿要丢药材进去。若你也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我可概不负责。”
“你这也太过奢侈了吧,给这小子泡药浴用得着这么大的池子吗?以前你不是都整个木桶凑合凑合就完事了吗?这天天换水得费多少银钱?”
谢逸致的脚还被槲生抓在手里,此时微微用力,挣了开来。她站起身,俯视着这一池guntang的水。
“越英公子,宁公子是身染何等恶疾,竟然需要用汤浴之法才能救治?”
歧黄之术千千万,而在这其中,汤浴之法却并不常用。大多在身中剧毒之时,才需要汤浴之法先渗透周身经脉,再辅以针灸草药。
宁琅然几个时辰前还活蹦乱跳,还出手帮忙诊治了谢玉。虽说他瞧着体弱,但也不至于累至昏迷才是。之前在房间门口时便想问,却始终没有开口。
越英行至药圃旁,弯腰拔了几味草药,又从晾晒的笸箩里捻了几块已经晒干的药材,用手拢了,然后一样样丢进池中。
见他不答话,谢逸致也不好逼问,只是努力辨认着这几位药材,力求能从中分析出宁琅然是中了什么毒。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水平,刚刚拔下的几位药材还算好认,可似乎全都是些性烈的,常常用来制毒,至于那已经晾晒好的药材已经分辨不出来。
那些药材入水即化,也不知这池水中有什么奥秘,能如此之快地将药物溶解。
几乎是每投进一味药材,池中的宁琅然便会痛呼一声,额上细汗密布,青筋乍现,死咬着牙关,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这家伙倒是能忍,竟然能只喊一声。可惜这个时候骨头硬有什么用,当时怎么没这么多心眼儿,平白浪费我诸多草药和时间!”越英将最后一味药材丢进去,腰间的竹简被他一拂手悬置于半空,修长手指将其铺开。
耀眼的金色文字飞腾而出,萦绕在宁琅然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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