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起,一只干枯苍白看起来似乎只剩皮骨的手出现在了两人眼前。紧接着,手的主人轻笑了一声,从黑雾中走了出来。
与手不同的是,这人竟是个相貌俊秀的白衣男子。与谢逸致记忆中那位喜穿白衣的好友不同,他似乎天生就有副笑面孔,哪怕前一秒还觉得对方是个麻烦的家伙,下一秒却能毫无压力地笑脸相迎。
比如现在,他就像是忘记了刚才是什么场景,站在残肢断骸不远处,笑吟吟地与槲生谈论那些黑雾。
“这是所谓的尸骸中的残念吗?若非听主子说过,陆还当真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呢!”
陆?那这人,就该是陆婉凝口中的三位庶兄之一了。陆婉凝说这三人时常作为捕手在街上杀人,就连体温也异于常人的低。
对方似乎才发现谢逸致一样,笑嘻嘻地同她问好。
“小姑娘?”而后揶揄地对槲生说,“卖花的小丫头?你二人,可真是有趣!哈哈哈哈!”
“明明就差一点,就能把我的小姑娘带走了呀,结果,被你这个麻烦的家伙破坏了呀。呐,你就在这里,好好睡着,好不好?”
“谁是你的小姑娘?无趣可是我的!!!嘶,你干什么呀,疼!”槲生嘴快地回了话,腰间的软rou却瞬间被掐住了。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只能扯得更疼。只能无奈地继续站在谢逸致身前,攥着谢逸致手的力道,倒是没有任何增加。
谢逸致诧异了一瞬,然后收回了手。以往他二人也不是没有这么闹过,只是槲生往往疼的跳脚要与她比试,再不济也是要离她五步远的。虽说如今情况未知,可他知她根底,应该不会如此小心才对,可如今,却......
陆修见二人似乎对自己的艰难处境不怎么在乎,向前走了三步,而后脱下了宽大的外袍。白衣落在地上,眨眼之间就被冻住。陆修内里只着了白色的亵衣,右手干枯苍白,左手却丰润莹白,乍看像是鬼怪故事中丰神俊朗的公子被妖精接上了耄耋老人的手。
槲生头一次见到不是直接开打而是先脱衣服的敌人,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后也急忙去捂谢逸致的眼。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要打就打,怎的还脱衣服。不知羞耻,没见还有姑娘家在吗?”
谢逸致倒没什么感触,自从那年遇到槲生,她的许多规矩都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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