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息,今日过来,原就是欲要与你等商议,既是众位都要投翔庆,弟兄我再没有拆单的道理。”
一面说着,自怀中掏出一物,当着众人的面撕成两半,扔到地上,道:“我既与大家一同出京,路中形同兄弟,今后不管身在何处,自是同进同退!决不擅作主张!”
他那两片东西悠悠飘到地上,原是禁卫官的官凭。
陈坚白连演带说,比唱戏还要逼真不知多少倍,俨然就是个将兄弟义气放在首位的真男儿。
他如此说话行事,顿时将京中一同领了天子差遣去往龟兹的八名禁卫官连在了一处。
若是单独来看,禁卫官们各自手下只有一二百人,并不成气候,然则若是联合在一齐,便足有兵卒上千,又都是亲自选出来的精锐,还泰半陪了马匹,兵器。
这一拨人凑成一团,哪怕是到了郭保吉面前,也能有些说话的底气。
——孤身投靠与带兵带马带银钱相投,待遇自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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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保吉虽是起了清君侧的旗号,也在城中招兵买马,诸多动作,却并无半点“清”的行为,出去城中、军中事,居然还抽出些功夫回去管家事。
沈念禾前脚刚同郑氏住进谢处耘的宅子,后脚就从郭府来了许多人或搬或抬,送进来几个厢房的东西。
当先的仍是原先那管事,他一呈礼单,二呈花名册,恭敬道:“老爷晓得两位娇客来了,原是想请去主宅住的,只是而今尚有避讳,不甚便宜,确是不好勉强,只叫小的领些人过来给挑选一番。”
果然让人去领小丫头进来,叫郑氏同沈念禾各自选看。
郑氏犹豫了一下,道:“未必住得了几天,不必如此麻烦。”
沈念禾却是听出有些不对来,抬头一看,管事的认真道:“夫人也不是客,是为自家人,怎好如此生分。”
正说着,自家已是退得出去亲自带人进来。
郑氏见得屋中无人,忍不住同沈念禾道:“这管事的从前那般能干,今日怎么说话颠三倒四,莫名其妙的。”
沈念禾进城之后,见得各方许多反应,不免多想几分,此时见得郑氏发问,便低声道:“郭监司失了两个儿子,而今翔庆军中没有姓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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