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没事之后,才敢回府。
他提心吊胆了一日,晚上回家,匆匆就睡了,然则次日一早,一到公厅,就听得里头同僚们凑在一处,议论纷纷的。
“眼下茶商闹事,不管究竟是谁人过错,司茶监却是脱不开干系……”
“你还管那司茶监作甚?说不得什么时候野火就要烧到咱们司酒监身上了!眼下西边用事,朝廷正是四处要用钱的时候,今次是司茶监的高提举立功心切,急急跳出来,这才把麻烦抢了过去,他那一处出了岔子,闹得这样大,上头哪里还敢强逼,少不得要从旁处找钱!”
“不是还有盐铁司吗?”
“你做什么美梦呢?不过略改一改章法,茶商都敢闹得如此大,若是去动盐业,关乎百姓饮食生计,小心惹出祸事来,却没有茶商那么容易打发了!”
秦思蓬听来听去,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忍不住上前问道:“司茶监怎么了?”
旁人便诧异道:“昨天下衙的时候,你不曾见到潘楼街外头茶商闹事吗?”
秦思蓬连连摇头,道:“我以为提举巡视过后要回来,便在此处等了许久才走,回去时街上并无几个行人……”
他话才说完,顿时觉出几分不对来。
大魏并无宵禁,潘楼街又是京城最为繁华之地,酒楼茶肆宴饮达旦,哪怕夜半三更,路上也是灯火通明的,昨夜他回去的时候才过子时,路上却连行人都少,酒楼门口更无招徕客人的妓子酒娘,当时只顾着回家,并未多想,此时细细琢磨,才知奇怪。
对面便有人道:“昨日提举才出门去,还未到得酿酒坊就被石参政叫过去了,多半是为了筹银的事,听闻盐铁司、司茶监同我们都被叫去了,直到下卯了也不见人回来,正因如此,潘楼街上闹事时,恰逢司茶监的高提举不在,最后才搞得这么大!”
边上有人见秦思蓬错愕的样子,好心同他解释道:“司茶监要推行榷货务,为加赋税,听闻把今岁茶叶所产额度增加了三成还多,下头茶商不肯听服,由行首牵头,上门要寻高提举议事,谁晓得高提举被石参政叫了去,司茶监里头没有敢做主的人,最后惹得茶商尽皆集聚在衙署外头,又各自带着仆从护卫,挡得道不能行……”
秦思蓬很快听明白了,忍不住也担忧起来,问道:“茶商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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