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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次君旷了整整百日的情事,一月里头宵寐之变若干次,总在与嫩蕊接触时醒来。他不愿分室就寝,夜半的欲望潮水似抖上肚皮,难受与燥热扰了睡意,当是碰也不敢碰李随珠,只能自捋话儿抒了情意。
洗身的时候萧次君静算还有多久能行房,算到后头,发现七天前就能行房了,忧愁变作欢喜,小腹下面一团火,匆匆洗好身,离开湢室,径往亮然的寝室走。
李随珠坐在妆台前梳头发,想着哮天兔说的话出神,夜间精神短少,她动作懒懒,总不梳到尾。萧次君夺过木梳,叁两下将打绺的头发梳通,含情默默,看着镜中人,温言求欢:“珠珠,今晚能不能……能不能小小弄一场。”
提起榻上事,下方不由缩了缩,李随珠的耳后腾起一股热气,蒸到脸颊去,从镜子里看到双颊慢慢红了,她嘿不语,将头低,不立即首肯。
萧次君试探地侧亲粉颈,蓄意咂出声音,手也往下游走。李随珠呼吸急促,偏过脑袋没有反抗,萧次君当她是默许了,在粉腮连亲数口,促之就寝。
衣裳被一件件剥下,浑身只剩下遮乳布时,李随珠做声:“萧常胜,你不能全部进来,全部进来,顶得我难受。”
遮乳布单只有两根绳子,一条系颈后,一条系腰后,松波波的不是死结,萧次君一扯就开,香乳、花xue历历可见。
他一手罩住乳,一手肆意游走,把如雪的腻肌摸个遍:“我少进去一截。”
旷了这般久,又因有孕,春意来的快,萧次君摸几下,花xue气味如兰,已是溶溶欲滴。
萧次君温存了许久,阳气旺盛的圆头凑到xue口时,花径先是倍常温热,然后一收一缩吐出滑腻的春水。萧次君声音低抑,扶这巧子去蹭xue中流出的春水,直把圆头弄湿了,才一寸寸插进去。
李随珠容如腼腆,两目微微掉神,进一寸,香喉宛转地娇喘一声,萧次君遵守承诺,没有进到底,巧子留了约莫两个手指头长。
有春水的浸润,花径似紧似宽,巧子进出无阻,萧次君受活,两手撑于李随珠身体两侧,乒乒兵乓就是一阵快活地插弄,深与慢结合,浅与快结合,弄得李随珠欲仙欲死。
李随珠的俏眼时扇时闭,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遇上狂浪的孤舟,随浪而氽,摇摇晃晃,晃得心而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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