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贺月洲,似乎跟她有了不少牵扯。
缪言惊讶,好奇,没想象中那么吃味,殷延已经跟她确保他跟贺月洲已经不再有可能,那缪言愿意信他不会回头。
但她心里还是有无聊的攀比心在。
“殷延,我去刺个耶稣和圣母玛利亚行吗?再加个圣若瑟。”
“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纹了什么。”殷延把缪言抱到床上,“我不想你因为这些受点有的没的。”
缪言点开又关闭那个对话框,觉得不爽想再去看看那个刺青,发现已经被删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殷延:“你知道什么?”
“纹这些忌讳。”
“你信吗?”んāīτāиɡsんüωü.Vīρ(haitangshuwu.vip)
“我不信。”
殷延眼神忽然凝起了很多幽郁和哀求:“但是你要去纹我就会信。”
从各个角度来讲,殷延都念不起那份旧情。
火苗在诞生后还没来得及烧起便迎来忌日,送葬人是他和贺月洲。这份感情活得太过悲哀和羞耻,是夏日最后一杯烧穿他胃的烈酒,然后他眼睛通红地在迷雾里奔跑,荆棘让他变得衣衫褴褛,看到曙光时,他的手已经合十准备祈祷。
却被上帝告知这只是一颗朝向他飞来,带来灾难的陨石。
他们了结地果断,没有难舍难分,没有藕断丝连。
也许他们的心都不在此。
夜晚梦里的话语下一秒就变成诅咒,那些让他在半夜大汗淋漓无声惊醒的话语是可怖的梦魇绞上他跳动的心脏。
他怨着,也感激着。
怨贺月洲撕开所有的假象露出他可悲的面孔,谢她让他止步于此。
可他分明已经无法爱着,过往的感情只会让他覆灭。
而现下他与缪言之间流动的爱却是他挣脱噩梦的唯一动力。
他发现,他的情感太复杂了。
殷延突然又自卑害怕起来,自知是配不上面前的女孩,从狂欢里清醒过来他仍无法忽视自己是一具有罪之身。她的存在让他久久难愈的疮疤重新被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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