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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傅渊穿了件深色的衬衫,袖口整齐卷至手肘,脖颈线条在清晨微凉的光下多了点禁欲。
一股干燥暖意从掌心传来,榆尔默不作声,任由他测量自己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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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清凉,烧早就退了,
这几天她吃药、喝水、睡觉,配合到无可挑剔。
她明白,一句反抗或拒绝都会让傅渊揪住不放。
反正一会儿就能出去,忍忍也就过去了。
傅渊收回手,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状态不错。”
榆尔系好帽上的最后一圈系结,语调平淡:“二哥,我可以走了吗?傅际洲他们等很久了。”
傅渊稍微偏了下头:“嗯。”
榆尔转身朝门口走去,伸手去拧门把,门纹丝不动。
榆尔愣了下,又拧了两次。
门依旧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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