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这种事情!”
温言当即觉得荒唐的很,可是刚才他也见到了,凤一威那般模样,就是笃定了凤轻轻做的。
这可真是太吓人了。
“老夫人,这就是凤府的家事。”
“证据呢。”老夫人伸手,问道。
“就凭一张凤府钱庄的银票,他就定罪了,且不说我身上压根没有,管着府上钱袋子的是周芜,是不是她做苟且的事情暂且不论,这证据未免太单薄了。”
凤轻轻巧言善辩,三两句就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温家老夫人死死地攥着手,一脸的冷漠。
她轻哼一声:“原来这就是将门啊,不问清楚来龙去脉,就这么定了罪,好得很。我告诉你,凤一威,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欺负轻轻!”
老夫人霸道的很,怒道。
将凤轻轻护在身后,生怕这群人欺负了。
周芜上前,哭天抢地:“老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都怪她。”
“你给我滚过去。”温老夫人怒斥一声,“保不准心底存了什么肮脏心思,我们轻轻才多大,懂这些事情?”
温家老夫人这是枉死了怼周芜,说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说没准就是她将脏水往凤轻轻身上泼。
这位还是很有战斗力的。
凤轻轻在一旁看着,看周芜的那张脸,彻底铁青了。
“你要是执意如此,那我只有报官了。”温家老夫人勾唇,“这家丑可是要弄得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