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潘金莲其实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物。
虽然不知道导演要表达的是不是他心中所想,但是燕牧霖已经决定将两段话分开来演绎,不同的形象自然要使用不同的音色,以及不同的情感。
在工作人员的示意下,燕牧霖开始演绎他的第一段属于小说中潘金莲的一段话。
燕牧霖先是将声音提到极致,作女子声腔,话音一出,便是那扭怩作态,欲拒还迎之声:“西门庆,你再这般无礼,我可就喊人了。放开我。你这个下流坯子,小心奴家大耳瓜子扇你!”然而,话锋一转又变得娇嗔,千娇百媚,语调中充满情-欲,好似该女子已经快要达到情-欲的颠峰,微微的喘息,呻-吟道:“官人~~你真想勾搭奴家?你就不怕我家大郎知道。官人,可是想要人家,奴家已经快不行了~~”后面的话已无须再多说,是个喜欢女人的男人都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时坐在屋里头在评判的众位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他是第一个能够将他们所认为的“风-sao潘金莲”的声音表达得如此之透彻,如此醉人,妩媚,还够风sao。
再接下来那一段又会如何表达,依然如此妩媚使人心神荡漾吗?能不能看得出两段话中所要表达的不同内涵呢。
不仅仅是旁边副导演,就连陈导也从刚才昏昏欲睡的表情中惊醒过来,更有年轻的工作人员脸色微微变红,发现自己的尴尬后便躲到暗处,此试音者的声音杀伤力真他妈的强大。
接下来是中规中矩的普通夫妻日常台词,这是另一种不同于前一种的温情,完完全全是两个不同的角色。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成功引起众人注意的燕牧霖继续着自己接下来台词。
属于娇羞小妻子的温婉之声倾泻而出:“官人,奴家在香里放了点檀香,今晚可以安然入睡。小叔给的那药膏今晚还要用?官人,别,别这样……”
通过声音就能进入浮想联翩境界,一个温柔的妻子给丈夫点了檀香,但是丈夫却在其耳边低语,想继续像昨天晚上那样贴上壮-阳膏药与之共覆云雨,娇羞的小妻子被丈夫扑倒在了床上,芙蓉账暖度春宵。
念同样的台词对白听者的反应大相径庭,这是为什么?燕牧霖懂得如何断句,他清楚在哪些字眼上停顿加重音,才会使听众能够记住他的声音,他要表达的情感。一个最典型的例子,原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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