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定要爬回来见一面的人。”
祈言指尖轻颤,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抓紧陆封寒的衣摆:“是我吗?”
“是你。”
父母在他年少时去世,多年混迹前线,让他对死亡坦然而无畏惧。同时,他没什么崇高的追求和理想,也没想过名留青史。
他活得从来随心所欲,这世界上,也没有谁是非他不可,有时会有自己不过是太空中一粒浮尘的寥落感。
他心知自己对祈言的意义,相反,祈言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
祈言,是那个锚点。
那个绊着他、令他轻易不让自己死去的锚点。
陆封寒嗓音带笑:“所以,要签名吗?在合约上签下你的名字,按照联盟法律,这份合约即时生效。”
祈言签了。
每一笔每一划都落得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