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微微颔首,领着苍流军们将罪犯全部带走。
萧景行道,“顺便把这些大臣们送回府吧,今日的喜酒他们是喝不成了。”
西塘内很快恢复了宁静,但是唯一清醒着的人有些相顾无言。
花月扁了扁嘴,“喜娘都晕倒了,谁来喊送入洞房啊?”
萧锦颜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
她道,“你若是愿意,便由你来喊如何?”
花月有点兴奋,“真的吗?我可以喊吗?”
“喊什么你喊!”萧景行打击她,“你没有那个喜气,刚刚喜娘已经喊过了,不用你重复,赶紧带颜儿进洞房吧!”
花月扁扁嘴‘喔’一声,从地上捡起玉扇交到萧锦颜手上,“公主,我们走吧。”
萧锦颜抬头看了楚卿白一眼,见他点头,这才跟着花月先一步离开。
萧景行单手抱着姜毓,对楚卿白道,“虽然没有宾客,没有喜宴,但是喜酒今日得喝。”
楚卿白撩了撩唇,从喜堂上拿了一壶酒和两个杯子。
倒上一杯酒递给萧景行,“殿下请。”
萧景行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虽然我对你这个妹夫没多满意,但无奈颜儿对你情深似海,我也只好勉强接受了。”
楚卿白勾唇一笑,两人碰了碰杯子,相对一饮而尽。
紧接着又喝了两杯,萧景行才带着姜毓离开。
楚卿白眼中笑意深了深,轻轻理了理衣袍,迈步朝新房走去。
相较于昭王府的安静,皇宫中此时一片人心惶惶,宫人们四处奔走打扫地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