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很有一种辉煌典雅的肃静。裴容廷披着宽敞的道袍,走在这肃静里,清贵端直,毫不违和,绝看不出银瓶也被他裹在了袍里,连阳物都还插在她牝内。因为银瓶往下坐着,插得尤其深,一动一颠,直顶着宫口研磨,银瓶气都要喘不上,还不忘了哭哭啼啼。
被他抱着转过一架什锦槅子,又一架书,站在屏风后的穿衣镜跟前,故意停住了。银瓶迷迷糊糊,只当回了卧房,掀开袍子往外瞧,正在对面镜子里瞧见自己泪水肆流的样子,濡湿的碎发粘了一脸,实在可怜。然而下一刻,裴容廷竟托着她的臀股又当场taonong起来,银瓶登时倒吸一口气,咿咿呀呀又叫起来,纤白的小腿蹬着,将袍子彻底挣开,便见自己通身的雪白,只有牝内狠插着紫红的rou根,狰狞粗大,撑得牝口周围也是红的,红上挂着白——yin水捣打出来的白浆子。
银瓶脑子里轰然一声,想起了书房里的那场白日宣yin,又想起了吴娇儿。她怔怔的,喘息着细声问:“在大人眼里,我是不是就、就像祁王看吴jiejie——“她在镜子里看裴容廷皱了皱眉,又解释,“……就是在小甜水巷那天……”
“胡说什么!”
他立即轻斥了一声,拔出赤柄,把银瓶裹回袍子里,先回了卧房。坐到床边,蹙眉轻声道:“好好儿的,怎么又说起糊涂话了?这些日子,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难道真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卧房的灯暗得多了,许久没人敢来剪烛花,灯盘上几十支蜡烛烧得滴汗淋漓。他在昏黄的光里看着她,眼底有焦急,有痛苦——即便是对着替身,也要她懂他的心思么?这是什么样的爱?银瓶蓦地一阵心酸,极力按捺着,终于迸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乖顺道:“嗳,大人,我都知道,再不会问了。”
裴容廷觉得她的反应不大对,还要再问,却已经被银瓶揽着颈子啄了啄唇角。她红着眼睛,细声道:“裴哥哥……畹畹还要裴哥哥入来呢。”
“畹畹”两个字,呵气如兰,却仍像刀划在银瓶心上;可在裴容廷听来,无异于催情的药。他给她拟了这个名字,却又怕勾起她的回忆,甚少提起,偶然听见了,就禁受不住,回吻着她便跌回了床帐里。
他见银瓶肩胛骨被浴板硌得通红,便仍从后面顶入,把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脊背,低头在她耳边柔声道:“我爱畹畹,所以爱瞧畹畹为我情动的模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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