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顶上汁水丰沛的粉xue。裴容廷松了袴子,只披着细绸贴里,扶着阳具抹了一抹春液就入了进去。
这还是头一回两人站着入,他太高,不比跪着躺着方便,那阳物又太大,guitou才吃进半个就卡住不得再进。银瓶牝口塞得满满的,里头实在虚痒难忍,尽管xue口酸胀,她迷糊地“嗯”了两声,仍忍不住点起了脚尖,把腰摆弄着,往后顶坐着试图吃下那紫红勃发的大阳具。
费了半天劲儿,guitou未全进,她自己却没了力气,往前倒伏在浴盆边沿,满面绯红喘气道:“二爷,二爷……”
阳物在xiaoxue口里含不住,弹出来,正打在她雪白的股沟。银瓶上头大汗淋漓,底下春水横流,洗刷得guitou也水光淋淋。裴容廷提着一口气看她娇柔的努力,看得眼底赤红,这会子把阳物又抵回银瓶的牝口,却擂晃不肯深入,只道:“叫我做什么?”
热水的蒸汽直扑在银瓶脸上,她本就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恍惚,也失了廉耻,知道这样的姿势正显她婉若游龙的细腰,于是更塌了一塌,摆弄着娇声道:“要二爷捣……捣进来。”
他喑哑地笑了:“重新说,叫裴哥哥,我就好好捣捣你。”
正是格外敏感的时候,银瓶听了这话,鼻尖登时酸了,呜呜哭了两声。裴容廷却只当她羞臊,骂了一声“会张致的小蹄子”,抱着她站在浴板的脚踏上,拉着她两边的手臂就挺腰直入了进去。
“啊——好、好疼哈不、不成……已经顶、顶到底了!“
“卿卿哪里是底,我心里有数,上回不还是整根吃进去的。”许久不干,牝内软rou严密,简直仍是处子的紧实。阳具探到大半便紧涩住了,裴容廷顶弄了几次未果,几乎是咬牙切齿笑道,“小浪蹄子,几日不干就紧成这样子,前儿你汉子日夜捣的那些都白费了不成?就冲这个也要罚你。”
银瓶身上的血沸着,心却一点点冷了。
从前情到浓时,他也并不是不会说两句浑话,“小浪蹄子”也是有的,可她听着从未像今日这般刺耳——原来不叫裴哥哥,她就只是个yin妇了么?
她眼圈都红了,裴容廷却还钻研着怎么入她,掐着她的腰拔出阳具,guitou刮得她xue内yin水滴了一地。再探进手指来在层层xuerou里捻弄,待她酥麻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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