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学着帮助婆母分担中馈,首先须得对府中结构布局了如指掌。
“好。”颜玖竹应下,顿了顿,语气轻松道,“但说‘贵府’,就有些见外了。”
聂清羽一笑:“是我失言。”
日子平静地过去,聂清羽白天随颜夫人打点府中事务,或与颜珞笙喝茶闲聊,偶尔也会出城踏青,颜珞笙把她丢给颜玖竹,然后便一溜烟地奔向宣王。
夫君温和知礼、洁身自好,亲眷皆是好相与之人,这段婚姻于聂清羽而言实属意外之喜。只是颜玖竹离京的时间定在三月末,颜珞笙的婚礼后,随着分别的日子临近,她难免感到些许不舍。
某次闲谈说起此事,颜珞笙见她闷闷不乐,出主意道:“清羽,你何不随阿兄共赴凉州?阿爹和阿娘通情达理,绝不会因此苛责你们,相反,他们见你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定然倍感欣慰。”
聂清羽犹疑:“但公子未必乐意,我不愿给他添麻烦。”
“你不问怎么知道?”颜珞笙拍拍她的手背,“我阿兄又不是什么蛮不讲理、凶神恶煞之徒,还会因为这个与你生气不成?而且,过来人告诉你,有话直说才会免除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与误解。”
聂清羽哑然失笑,她一个未婚少女,竟在自己面前当起“过来人”。
可转念一想也不假,她和颜玖竹虽然已是夫妻,但远不及颜珞笙与宣王那般亲密无间。
她总安慰自己知足常乐,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心生羡慕。
当晚,她斟酌词句,试探着问起前往凉州之事,出乎意料,颜玖竹一口答应,还颇有些无奈道:“清羽,你在我面前这样谨小慎微,倒让我觉得自己失职了。”
“公子言重。”聂清羽掐了掐手心,莫名地,她突然想听他回答,事到如今,他对她又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他同意带她去凉州,仅仅是出于作为丈夫的责任吗?
但她还是缺了些勇气,一声“公子”脱口而出,后半句拐了个弯,轻声道:“近来还是早些休息,过几日阿音出阁,你和阿爹阿娘还有的忙。”
三月二十一,颜珞笙大婚的日子。
是夜,忙碌了一天的颜府恢复寂静,聂清羽多陪了颜夫人一阵,回到住处,洗漱更衣过后,迟迟不见颜玖竹身影,问起下人,才知他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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