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她自由来去。
姜义恒似乎感知到她的心思,好整以暇道:“不过你若愿意,我的承诺依然有效,到时候……”
颜珞笙直觉料中他要说什么,忙不迭打断:“殿下好意我心领,劳民伤财之事就免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轻笑出声。
末了,姜义恒道:“阿音,明日晚宴,我打算让玖竹随行,负责保护聂寺卿。”
赵将军念及颜玖竹箭伤未愈,令他随使团一同回程。只是他如今作为普通军士,没有合适的理由,无法随意传召,以免给人落下他和宣王亲近、享受特殊待遇的话柄。
“殿下不必顾虑我,阿兄身在军中,理应听从调遣。”颜珞笙知他考量,“赴宴不好携带太多护卫,在场虽有将官,但酒过三巡,他们尽兴之际,难免喝得酩酊大醉,无法应对突发状况。不妨为聂寺卿挑选一名近卫,时刻留意他的安全。”
她心如明镜,但还是不觉勾住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挲他的指节。
姜义恒微微一叹,反扣住她的五指,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我会在四周布下伏兵,如有任何意外,他们将第一时间冲入刺史府。”
颜珞笙埋在他胸前,深深吸了口气。
兄长志存高远,她不能因为担心,就阻止他做分内的事。再说,如果护卫有功,便可添加一道资历,给他自己来选,必定也是求之不得。
她想到另一件事,低声道:“聂寺卿说的那个老内侍,十有八/九是被我父亲的人带走。”
二月十五,钟小姐撞见有人在望云楼给父亲传信,想必正是此人。
“我知道。”姜义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和而轻缓。
颜珞笙没再多言,伸手回抱过去。
不论何时,他永远能够理解她心中所想。
次日,姜义恒的命令交代下去,颜玖竹当即答应。
傍晚时分,一众使臣和将官们来到刺史府,被侍从引入宴厅。
高正松筹备了丰盛的筵席,甚至拿出珍藏的剑南烧春为诸臣助兴。
觥筹交错,宾主尽欢。众人个把月来忙得脚不沾地,正值青奚雨季,一路走来更是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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