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摇摇头,言辞恳切道:“阿音,你一定要信我。”
颜珞笙哑然失笑:“我当是什么大事,让你为难成这样。贵妃娘娘的想法你也不能左右,再说,宣王殿下选妃与我何干,他尽早定下婚事,我也能从这里出去了。”
聂清羽见她神色淡淡,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暗自松了口气。
颜珞笙又在玄清观等了几日,终于在二月最后一天收到姜义恒的字条。
三月初一,她故伎重施,随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往沈皇后的居处。
小惟对她带来的物品爱不释手,摆弄了一阵九连环,又捧着本书,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
甚至连姜义恺都面露稀奇之色,目光三番五次往匣子里瞟。
沈岫见女儿自得其乐,不由打趣道:“阿音有心了,反观我们这些做阿娘和阿兄的,都没能猜到她的喜好,真是失职。”
颜珞笙笑了笑:“臣女原本还在想,娘娘和二位殿下是否会责备臣女带坏小惟,现在看来,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沈岫不以为然:“书籍无错,关键在人。心术不正的,看四书五经也只能学到蝇营狗苟,而心存善念的,却可以从话本故事里明辨是非曲直。”
她随意翻开一本:“像这种狐仙与书生的怪谈,小惟若能读懂‘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的道理,将来长大了,会少走很多弯路。”
颜珞笙略作迟疑,还是道:“娘娘所言在理,但依臣女之见,无论‘士’还是‘女’,都不该耽于情爱,而是要及时醒悟、尽早脱身。”
她用余光去看姜义恒,希望他能听出言外之意,不要再在她这负心女子身上耗费时间。
却见他执起茶碗,轻轻饮了一口。
这个动作让他的衣袖滑落些许,露出了手腕上缠着的天青色缎带。
正是上次分别时,他从她头发上抽走的那条。
他微微垂眸,似乎并没有留意她和沈皇后的对话,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借着喝茶掩去了眼中笑意,以及嘴角微不可查的弧度。
她无奈地收回了视线。
临走时,小惟牵着她的袖子,又是一番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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