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不重要了,因为你已经有了最终的归属。灵魂不再飘荡,rou体也已经被填满,伤痛都已经不在了。”Zeoy越说,脸上越不禁流露出满足,但依然有些难为情。
“那么,他呢,何庭夕,你的丈夫?”
“他?”Zeoy撩起脸颊旁的长发,面容恬静地说,“他像是个孩子。”
“孩子?”
“是孩子。以前我觉得我更依赖他,可现在觉得,好像他更依赖我,像个孩子。”说到这些,Zeoy忍不住脸上流露出不那么浓烈的欣喜。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享受其中,她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表达。但因为对方是心理咨询师,她还是坦诚地说了出来。
“那么,你后背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公司已经……其实也没什么,何庭夕已经开除了那几个说闲话的,现在倒是没人敢议论什么。但作为你的心理咨询师,你是否该告诉我些什么?”方旌羽的口气,比起刚才,变得生硬些。
Zeoy从未想过方旌羽会这般直接地问自己。可她也知道对方的治疗方式,通常会表现的比较激进和直接,所以也没有觉得太过冒犯。